不是问题,他的样貌和能力都是资本。
宗跃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没想过。”这下叶果完全接不住了。
“垃圾我会带走放门口,早点睡。”他说,然后开门离开了。
她戴上口罩穿上外套,用手机外放音乐,看着脚下的鲜花,感觉自己小腿都被埋了,又打开手机相册里的月季园,看到宗跃对着镜头笑。
越想越没办法画,但满露台的玫瑰又提示她不能偷懒,只能拿着铅笔,在巨大的画布上比划好位置,开始调色。
她喜欢法国花卉画家劳伦斯·埃梅里的作品,常常重现印象派和野兽派的风格,大量明媚但不饱和的颜色,提供足够的视觉休息,又在少数的区域提出亮色,将他们置于观看者眼前。
在调色盘上调完颜色,她开始用大笔刷和刮板在画板上试色。每当想要画一幅不精确的画时,她会感觉一切都好像从水中浮现,
画画拓开了思维的滞涩,她逐渐什么都不去想,只记得刮刀贴着色块向周遭拉伸,堆叠又覆盖,没有顾及形状,只是反复堆叠向远处推开,有时还即兴甩出颜料,感受一瞬间的冲撞感。
她没有停下,直到体力告急,又是凌晨三点。
她觉得这能安抚他,但宗跃没回,这次凌晨三点没有回复。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八点,她听到声音跑出房间。桌上放着早餐,宗跃果然来了,在露台上边看边打电话,看到叶果后挂了电话,走进来。
三点的信息起了作用,他应该消气了。叶果想。
两个人吃得安静,直到宗跃开口谈画:“我看到了第一幅,你第二幅打算怎么画?我和 rebea 都很感兴趣。”
“我们有个建议,看你能否做出对照组的感觉。我们在这一副上同时看到了油画和国画,刮刀你用了宋画的点苔法,另一幅你确实可以尝试完全不同的。”
“不着急。”宗跃说。
画布中玫瑰呈现炸裂的烟花感,没有形状,花瓣变成液体和气体,融入底色。效果和调颜料的水量有关,半夜她没细想,只觉得合适,效果成了某种巧合。她觉得白色中还应该加入极细的黑,达到平衡。
“我们拭目以待。”宗跃在她身后说道。
“不客气,也谢谢你,信息我凌晨看到,但想当面回你…”
宗跃缓缓说道:“我是很忙,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刚上班的我,如果真想要追求什么人,绝对抽得出时间,也花得了心思,这方面不希望你有什么误解。”
叶果有些恍惚,觉得宗跃没必要说,便又在心里默念这是误解,和过去许多次一样。
回到教室,叶果才放松下来,熟悉的环境令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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