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沉妙那奇特的慈母心再作祟,竟也有一刻的放松,任由这人儿揽上自己的腰肢。
“许……许同学,太近了些。”
“跟妈妈之间的距离怎么能算近呢,还可以更近些。”许宴轻哂了声,慢吞吞的往沉妙那边压,这在沉妙的角度,分明是怼脸拍放大版,写满了两个字,危险。
“嘘,别说话。”许宴手指欲要压上来了,唇瓣一张一合,闹得沉妙脑袋瓜儿都不够转的,被蒸得嗡嗡响,仿佛她的世界被按了静音键,一键静音,清静得很。
淦,这好比喝了十大碗足足的老母鸡汤,每一口下去,都是精致而不失奢华的肥油。
越靠越近,几近于要吻上来,柔软的唇瓣压上唇角,轻轻地,只辗转于这一小角的地方,倒也不是贪心。
“妙妙还真是容易紧张呢,别怕,喝汤罢。”
喵了个汪汪,沉妙简直无法想象一祖国花朵是如何变成如此厚颜无耻的许宴,沉妙一扯唇,又是先皱了眉,这狗崽子绝逼是咬破了唇角,眼瞧着许宴即将安全撤离,沉妙可不能忍了。
手指自然而然的撩起衣衫钻进来,指腹在摩挲间生出异样的酥痒感,像是勾引一般,无节奏无目标的抚弄,甚至指尖都轻刮蹭开,已经游离到了小腹,正当许宴以为自己顺势要被推倒的时候,那手指用力向下压,愣是教许宴弯下腰来闷哼,下手可真是黑啊。
比起没脸没皮,自然是沉妙居于高位,这不是理论知识丰富,只差实践,那不是有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