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易的,臀瓣儿一哆嗦,因揉捏过而显得格外惹眼的红印儿也跟着一颤儿,好似过年时点在馒头间的一抹粉意,衬得面皮都白上许多。
又,又撞到了。
倒也敏感得很,此般下来,总算是在喘息间缓过来,卷上高潮的快感教沉妙脚趾都蜷缩开来,乳儿往前挺,蹭上男人胸膛,那落在臀缝儿间的手指又动了几分,似要张开掌来,以掌心儿接住这吐落的花汁。
沉妙咬着的唇瓣,松落开,烙上牙印来,清楚极了,只许宴蹙了下眉头,伸出手来,以指腹摸索上那刚沾染上水色的唇瓣,力道粗暴得很,方才吻弄间打上的印记开始隐隐作痛,痛得沉妙轻嘶了声,偏头想躲,却是又被直接压到门儿上去,清清楚楚的一声闷响,好似平地一声雷,轰然炸响了去。
小声的抗议,如小石子,投入湖中,很快便消失踪影了,无声无息,半点儿水花都无,只这乳儿重新被胸膛磨上去,乳粒蹭到胸膛上,将此间暧昧意都吞了进去,痒,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教沉妙夹紧了腿儿,顺势含住了男人的阳具。
怎会喜欢?
便也不给她留机会,毕竟,都拐到手了,再动刀子也不迟。
鱼儿已经咬了勾儿,被拆骨吃了一遭儿,怎会教它再回去?
喝酒断片儿这种事,沉妙这当事人是不清楚的,毕竟大家都是穿书来,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只这一扯,沉妙疼得龇牙咧嘴的唇角都僵了几分,她,摸到了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