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沉妙吞了口唾沫,指尖微动,偷偷瞄向穿了正装的许宴,好像,她这般想也不太好,毕竟是祖国的花朵,若是真受了自己魔爪的磋磨,啧,这滋味无异于老牛吃嫩草。
“沉阿……沉小姐……”
这一称谓,可真真儿是差点把沉妙送走,且是盖好棺材板安安祥祥抬出去的。
老娘貌美一枝花,奈何一句阿姨送走她,沉妙心里苦得很。
“窗外风凉,早些进来。”
这般老成的话儿,从许宴口中说出来,倒是不觉得奇怪,只对象是自己,沉妙心跳便漏了半拍,更何况方意淫完了,这正主便到自己面前来了。
“多谢许同学。”
她自是不觉,许宴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脸上,仔细打量着,因为说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大抵是能显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梦魇失眠的人,大多有要思衬的事。
许宴胡乱猜测开来,心思烦乱得很。
许宴紧抿着唇,反是只字未说离开了,压不下心头燥意,给自己先灌了一杯酒,酒渍未净,沾染上唇腹。
可真真儿是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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