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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如果它是一种依赖量子相干态或特定结构存在的实体,就可以强行使其发生量子退相干或擦除其关键信息来瓦解,但这个以目前的技术来说并不支持,只是一种高度理论化的方法,如果你不介意等个几十上百年的话,我的团队应该是能研究出来的。”
沉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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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有两种方法是商讨出来可行的,A,生物场重塑和意识锚定;我们通过脑机接口,实时检测顾盛的意识活动,将他的积极情绪,强烈意志或者特定记忆模式放大并反馈给他,帮他建立精神锚点,再利用温和的TMS或者TDCS,刺激相关脑区,注射神经化学药物,增强他的生物电磁场和意识,形成对能量体的排斥立场,将它‘挤’出去。
或者B,我们制造一个对能量体更具吸引力的诱饵,建立一条安全的能量转移通道,将其引导出顾盛的身体。但这两种方法都有风险。”
“是的。”一位专家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A方案对于顾先生来说可能会非常痛苦,需要他有极强的求生意识,如果能量体反扑,会对神经造成非常大的影响,B方案也无法保证能量体被完全吸走,它可能会识破陷阱,在转移过程中也会对顾先生的身体造成能量冲击,且无论是哪个方案,在后期顾先生都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生理修复和神经修复,甚至还有进行长期的监测,我们无法确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遗症,顾先生有可能会出现记忆和情感丧失状态,且这种状态是不可逆的,以及最重要的,所有的技术手段都未经验证,您是否确定要冒这个风险?”
专家的话就像下达的病危通知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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