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恩做梦了,梦见了学生时候的事。
那个时候沉因岁刚转学过来,和顾盛成了同桌,阶级差距自然而然让两人成了欢喜冤家,毕竟那时候的顾盛,最爱做的事就是用钱砸人,而沉因岁,最仇富了。
“哗——”一盆冷水从头上狠狠浇下,在这个将将入春的季节,足以让人打个冷颤了。
沉因岁狼狈跪坐在地,用手背拂去脸上的脏水,目光投向一旁的拖把桶,那正是刚刚浇她的来源。
沉因岁用力地拧干校服裙,眼中闪过一丝懊悔,这是她妈刚给她买的校服,盛德的校服也是手工定制的,用洗衣机过一道就没法见人了,所以只能用手一点点清洗。
见沉因岁不搭话,为首的女生趾高气昂地上前,用力地踹了沉因岁一脚,正好踢在她的小腹上。
“你们打着顾盛的旗号来欺负我,他知道吗?怎么,指使你们的人没说——”
在又一次经过沉因岁身边时,沉因岁她突然伸手抓住了江稚恩的脚踝,楚楚可怜地看向她。
江稚恩眼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但还是绷紧了脸,不虞地看向找麻烦的女生说道:
她又低头看向沉因岁,“我认识你吗,为什么要帮你?松手!”她活动了一下脚踝,示意沉因岁松手。
“江稚恩,你在干什么!”顾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将江稚恩推开,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披在沉因岁身上,将她扶了起来。
莫名背了一口锅的江稚恩扭头怒瞪真正的罪魁祸首们,只见对方都恐慌地低下头,俨然一副碍于江稚恩淫威不敢发声的架势。
沉因岁似乎是岔了气,说了两颗字就开始剧烈咳嗽。
“江稚恩,你——”
江稚恩作为顾盛的幼儿园同学,转学到盛德后经过和顾盛的几次‘偶遇’,成功恢复了旧识状态,
“这是怎么了?”
好似一下子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海底,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是在静静地坠落……
蒋隅的容貌是典型的西方人的骨相,东方人的皮相。轮廓深刻,眉骨高耸,向斜上方挑起,带着一种贵气和清正。眼睛自带着一股笑意,却总是半垂着眼帘,遮掩眼底的淡漠。
“我路过听到有吵闹声,就过来看一眼,需要帮忙吗?”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江稚恩问的。
“现在已经是放学时间,保安很快就会来巡视,然后封闭学校大门,如果还想出去的话……”蒋隅话说到一半,但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江稚恩捂着被撞疼的肩膀,对着顾盛的后脑勺就开始挥舞拳头,龇牙咧嘴地无声咒骂。然后突然想起还有一个蒋隅在,连忙变回正常模样。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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