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等太久

苏浅浅离开的那天，郑牧琛没送她去机场，只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苏浅浅在国外的一举一动，透过朋友圈与学术会议的新闻照，最终还是被郑牧琛看见了。

但让他真正沉默下来的，是另一张合照。

一位好友转发照片给他：「你女神在国外很抢手啊，小心别被抢走了。」

他知道她不会轻易动心。但也清楚，她若真决定放手，连他都留不住。

苏浅浅：「讲完了。」

这句话，他打得比任何时候都慢。

他看着那行字，指节绷紧，回得极短：「你怎么回的？」

郑牧琛看着那句话，良久，回了一个字：「哦。」

郑牧琛盯着那句话，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说「我怕你走远，也怕自己不够好。」但最后，他只回了四个字：「快回来吧。」

飞机还未降落，郑牧琛已站在接机口。外套没扣，头发凌乱，却倚着墙一动不动，彷彿一头寂寞守候的狼。

她没开口，他也没说话，只是接过她的行李，低声道：

她终于笑了，眼神温柔：「我知道，所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