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坐标N30°59′ E103°40′,零号坑见」。
“你爹……还活着?”孙广财的洛阳铲当啷落地。老匠人指尖抚过树身错金纹,那上面竟新刻着一行小篆:「铬骨铸钥人未死,铀火焚帛祭苍生」。
吴青崖的残破罗盘突然指向西方,二十八宿铜牌在掌心跳动:“三星堆地气翻涌……零号坑里埋的不是祭器……”他蘸汞液在树身画出连山易卦,“是陆工给自己备的活死人棺!”
江风卷着汞蒸汽掠过632米高的楼体,镀铬阴兵在晨雾中列阵。陆远攥紧诺基亚残骸,忽然听见父亲哼唱的秦腔从树芯传来——那是1986年暴雨夜,男人抱着幼子守在探方边的调子。
“走!”他扯下方晴破损的防护面罩,“该给三十年的局收尾了。”
青铜神树在量子潮汐中隐入地脉,根须延伸处,上海陆家嘴的霓虹与三星堆的星光在汞液倒影中交叠。而在地下三百米处,灰狼组织的残党正将洲际导弹改装成穿墓弹——弹头刻着与神树年轮相同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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