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
朱雀接过龙息草,指尖在那枚古怪的符号上轻轻一触,整个人都沉默了。
“我得马上回孙伯那座山,从源头查。”林楚钦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经过失魂落魄,像根木桩一样杵在那里的钱学文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
“钱主任,”林楚钦的声音很轻,“有些东西,教科书上没写。”
钱学文猛地一颤,一张老脸涨成了酱紫色。
林楚钦走到病房门口,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他忽然停住,没回头,对着屋里的秦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对了,你父亲出事前,是不是跟一个自称‘北部武馆’前掌门的人,走得很近?”
秦峰刚要弯下去的膝盖猛地僵住,整个人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林楚钦没再看他,拉开门,与朱雀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走廊里,朱雀将那个用无菌袋密封好的微型装置小心收起,神色凝重。
“北部武馆,我会查。”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很清晰。
“我去根上看看。”林楚钦说。
“一个人?”
“方便。”
朱雀没再多问。她有她的战场,林楚钦有他的。
林楚钦打了通电话,只说想去发现草药的地方看看,便挂断了。他没回村子,直接打车去了市郊的客运站。
天刚擦亮,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突突突”地停在站口。孙伯从车上跳下来,看见林楚钦,满脸的褶子都笑开了。
“林神医!您可来了!”
土坯房里,孙阿婆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气色比昨天好了太多。她看见林楚钦,眼圈一红,端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蛋羹,硬是塞到他手里。
“林神医,您就是俺们家的活菩萨!”
“大娘,我说了,我是医生。”林楚钦三两口吃完,身上暖烘烘的。
孙伯扛起一把豁了口的柴刀,在前面带路。
“林神医,那地方邪乎得很,在山最深处一个山坳坳里,路不好走,您跟紧俺。”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晨雾弥漫的深山。越往里走,树木越是高大,藤蔓盘结,几乎没了路。孙伯全凭着记忆,用柴刀劈开挡路的荆棘。
约莫走了一个多小时,眼前豁然开朗。
他们站在一处断崖边,下方是一个被雾气笼罩的隐秘山谷。
孙伯指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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