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紧着。
舌头轻轻勾回去,嘴唇张得更大了些,呼吸贴着他。
酒还残在他齿缝间,她用舌尖探进去,舌根发出一点声响。
“voilàtuvois?c’estbon,he”
她刚刚才喷过,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眼尾泛红,腿还无力地分着,阴道口微张,残留着喷射后的湿意与松动。
他低声:“tubousenre…”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抽了一下。
动作是突如其来的,带着一股刚刚忍下去又反弹回来的凶狠。
但他没等。
她叫了一声,不是快感,而是高潮后过于敏感的那种被迫张开的痛与颤。
她腰一下塌下去,差点翻过去。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钉住。
“jesais”
一下、两下、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专挑她最敏感、最无防备的地方狠撞进去。
“c’esttrop…attends…jepeuxpas…”(太多了)
(你可以的。)
房在前胸晃动,乳头因湿润而摩擦出微痛。
她每叫一次,他就顶得更狠。
他一边操一边咬牙:
(你以为我喝完你就能走?现在你得接着,接完为止。)
高潮后本该松动的身体,再一次被撑开、被撞击、被带到边缘。
但她没有喊停。
他低下头贴在她背上,一边顶一边说:“tens?tuansenre”
她已经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和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
但她仍撑着,颤着,等他最后一次猛然压到底,狠狠一顶——
他发出一声低吼,整个人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