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体已经在回应——每一寸皮肤都在往他的方向靠,每一条肌肉都在颤着说“继续”。
“respire,”他低声说,像在护她,“tupeuxyaller”
他没有加速。只是维持住那个贴合的角度和力道。
不是剧烈的,是那种整个神经系统被温柔扯断的一震。像某根绷紧太久的琴弦,终于自己断了。
她的手撑在镜子上,掌心有点滑。身体像被什么突如其来地掏空,只有皮肤还在发热,连意识都在一瞬间被拉白。
她整个下半身还在余震里颤着,一点点收紧又松开。呼吸断续,唇齿微张。她想说点什么,但喉咙发不出声音。
她没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