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面,贴得更紧,像是被反复按进一面透明的镜子里,被看穿、也被塑形。
他没有犹豫,五指张开,一把捏住她的乳房。
他的掌心很大,带着汗与蒸汽的热意,将她的乳房整个包裹住。他用力揉捏,指节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肌肤中,把原本被挤压的肉推揉得更深,甚至在她贴在玻璃上的乳尖处,制造出一种反向的刺激。
她闭着眼,额头抵在玻璃上,呼吸打着雾。那种后入的撞击与前方的揉捏同时落在她身上,让她陷入一种全身感官都被拉紧的混乱中。
“regarde-toi…tu’excitestellent…”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默认与沉溺。
玻璃门上的雾水逐渐滑落,留下一道道她身体轮廓的痕迹,而她就像被按在透明世界边界上的人,被来回撞击、挤压、反复证实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