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几乎哭出来。
她很痛,甚至开始出冷汗。墙后是客厅,厨房的锅还在滴水,她看着那一点光,觉得自己好像被按进了一个根本无法呼吸的暗格。
她趴在水池边吐了。
他站在原地,手臂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愣住了。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他们做爱那晚,床单是刚洗过的阳光味道。他动作小心,甚至在进入之前亲了亲她的睫毛,说:“我会很轻,你别怕。”
她站起身,手有点抖,拉起裤子,理了理衣服。
她没有骂他,也没有哭。只是看着他,目光平静得像一场雪后清晨。
“我们到这儿了。”
他停住了,仿佛在等待一句原谅或解释。
“锅我刷过了,饭热着。”
他站在厨房门口,望着她的背影。
她没有回头,只是停了一下,没有说话。
厨房的灯还亮着,锅洗得干干净净,水珠顺着锅沿一滴滴落下。梁越站在原地,看着那只泛着水光的锅,过了很久,才慢慢弯下腰,把它摆进沥水架。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