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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吴小言恰恰相反,她的怒气值会在事情发生的当下迅速攀升,当升到顶点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所以她才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情绪熨烫平整。
南漪有些佩服。
当晚他们在吴小言家随便叫了外卖,为了庆祝闺蜜脱离苦海,三人跟视频对面的程了一齐举杯喝完了一瓶红酒。
实际上那瓶红酒几乎是吴小言一人喝完的,所以最后南漪看着她躺到床上之后才离开。
等电梯时,南漪和向野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言姐也不容易啊。”
“嗯,是啊。”
“她和张弛真的没可能了吗?”
“不知道。”
又是两声叹息。
“那最近我们多关心一下言姐吧。” 向野说,“电梯来了,我们走吧。”
“好。” 南漪刚走了一步,发现自己落了东西,“我没拿包,你等我一下。”
“嗯,好。”
于是南漪独自折返。
她和吴小言有彼此家里的钥匙,怕吵到人,她轻手轻脚地进去。
本想拿到吧台上的包就离开,谁知转身的时候脚步慢了下来,她停住,扭头看了一眼主卧房门。
吴小言正躲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也许很多年后她都不会忘了此刻的心疼。
那个为自己身披铠甲的人,原来也会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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