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上了小学。
大院挨着山建成,依山傍水,风景秀美。
六间教室之外还有许多空余教室,楼牌后方是一块简陋的土操场。
跑道保留着旧时的模样,随处可见细小的土坷垃碎粒,风一吹掀起满地尘土。
又因为小学没有紧张的学业压力,小皮猴们便愈发肆无忌惮放肆胡闹了。
一边吮着香甜的奶油雪糕,一边和余雨侃天侃地,好不快乐。
这天照例翘掉最后一节课,两人买了冰柜里最后两根东北大板后,坐在双杠上聊天。
“然然,听我妈妈说,你哥要回来了。”&esp;一旁的余雨突然问道。
其实前两周就听到黄奶奶说哥哥要回家了。
只为迎接这个哥哥。
哥哥回家,这么开心吗?
“那你从来都没见过你哥,你不好奇他长什么样吗?”
是啊,要不是余雨这样问,周然都快忘记自己不是独生女这个事实了。
余雨瞪她,用眼神控诉她的敷衍。
谢家每年都会寄照片过来,照片里的周蔚每年的变化都很大。
像极了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只不过多了几分还未出世的少年稚气。
从小就是个面瘫,脾气肯定也和爷爷一样臭。
回忆结束,周然撇撇嘴,细眉轻皱,她不是很想提起这个所谓的哥哥。
就这样突突地不加停滞地跑到周然面前,白色的橡胶底球鞋带起一路黄沙。
周然在一旁呸呸呸,一边吐着嘴巴里的沙子,一边骂道。
在家排行老二,上头有个大五岁正在上初三的姐姐薛宝珠,薛琮因为胖,得名二胖。
薛琮挠挠头,朝周然嬉皮笑脸解释道。
现在人就在你家大门口,我看得真真儿的!我爷和我奶都去你家看他了呢!”
讨厌的人就在家门口,自己还不得不回家笑脸相迎,周然表示,这种委屈受不了一点!
“薛琮你丫是不是又欠揍?谁让你喊他病秧子的?”
“那你丫的也不能说!你谁啊你?凭什么说他?只有我才能说!听到没?下次再让我听到,就揍你!”
大家族里长大的孩子,向来信奉家丑不外扬,有什么事关起屋子说。
不过心里却在嗤笑,一个病养了十年才好,可不是个病秧子嘛。
“哦!我知道了然然。对不起然然,我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了,我再给你买一根雪糕去。”
也不知道生下来的时候哪根筋搭错了,从小就爱跟在周然屁股后面跑。
第二天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屁颠屁颠地去找周然玩。
后来发现,这小子纯属自己欠儿登上赶着找揍,完事儿还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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