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上前一步,白皙纤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带着酒意的眼眸微微眯起。
池景行嘲讽地勾了勾唇,一滴水珠掉落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祝鸢柔软的身体贴上来。
池景行的眼神缓缓向下,脖颈前伸,嘴唇落在她的耳垂旁,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池景行却在这时松开了她,眼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走向内室。
他明明那么心知肚明,却执意冷眼旁观她的表演,将她的把戏尽收眼底,最后再不咸不淡地加以评价。
夜色沉沉,池景行拉开窗户,冷风凛冽地灌进来,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他吐出一口烟来,垂眸看去。
他转过身,她仰起脸对上他的视线,漆黑一片。
祝鸢刚刚开口,池景行已经猛地俯下身来锁住她的唇齿,一片席卷之下,他的气息已经代替了酒精,充斥了她的口腔。
他咬下她的浴袍,寒冷至极的夜风从肩膀灌进她的躯体,祝鸢冷得打了一个寒颤,双手不由得抓紧了池景行的腰。
他低低冷笑一声,抓起祝鸢,向室内的大床走去……
次日醒来时,池景行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昨天晚上池景行不知疲倦地压着她要了好多次,似乎要把这几天都补回来一样。
她坐在床上缓了好久,终于才翻身下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提着咖啡回来等电梯,祝鸢看着镜面的自己发呆。
人事经理站在他身旁,拿着文件和他汇报着什么。
祝鸢只得硬着头皮进了电梯。
即便背对着他,祝鸢还是能感觉到池景行轻飘飘的视线在她的后背游走。
祝鸢点头笑笑,“嗯,领导同事都很照顾我。”
她笑着和池景行说道,“现在的小年轻好像都很喜欢喝咖啡。”
祝鸢如芒在背,“昨天……没休息好,有些困。”
8层到了,人事经理对着池景行颔首,“池总,我到了,后续的情况我会发邮件给您汇报。”
电梯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祝鸢抿了抿唇,不知道在公司里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以及,该不该和他说话。
再加上她本来就困。
她没有回头,只是当作没听见。
电梯门开前,池景行低低的嗓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电梯缓缓打开,有人走进来,说了句“池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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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兰在贺屿家里做事,平时很少在这个点给她打电话,祝鸢本能地觉得有事。
“鸢鸢,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你爸爸的并发症又突发了!现在需要用一种特殊的进口药,不然就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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