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点头,“在。”
祝鸢和陈明恩约好了在帝豪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池景行还在吗?”
即便祝鸢看不见,时麦还是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祝鸢想了想,“都不是吧。”
她也从来没有愚蠢到开口去问,她到底算什么。
时麦不由得感慨,“鸢鸢,你这两年看得通透了很多啊。”
在监狱那种日日夜夜都见不到光的地方,许多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比如爱情,比如真心。
比如金钱,比如亲人。
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上层精英,身上带着一种她有些熟悉的气质。
男人半站起身,微微前倾。
祝鸢礼貌笑道,“陈先生,久仰大名。”
:回礼
“手续应该在明天下午之前办好,祝小姐,后天入职池氏集团,您方便吗?t”
她以为池景行帮她的忙,只是把她安排进池氏旗下的某个小公司,没想到会直接让她进入总部。
“对了,”不等祝鸢回答,陈明恩从身侧拿出几个爱马仕包装袋,放在桌面上,“这是池少吩咐我买给祝小姐的礼物,祝您入职愉快。”
咖啡厅外,贺屿站在对面的大街上,神色不明地注视着这一幕。
他眼睁睁看着两人说话,回过头来,却见到不远处,霍与川正坐在车里,半降车窗,冷冷地看着他。
霍与川的视线冷冷的,就是不说一句话。
霍与川还是不说话,从车窗里扔出来一个烟蒂。
贺屿原本还把手肘搭在他的车上,霍与川这么一开车,他来不及躲,差点被车带跑,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坐在马路上!
“找死啊你!大白天的趟马路上,你怎么不直接趟太平间里!”
迟早有一天,祝鸢会重新回到她身边,她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不会嫌弃她经历过的黑暗和沼泽,只有他愿意无条件地接纳她……
贺屿的眼睛有些泛红。
马路对面的咖啡厅内,祝鸢亲眼目睹了前因后果,看着贺屿狼狈的模样,只觉得痛快。
次日傍晚,霍与川接到了祝鸢的电话,她要辞职。
祝鸢没有拒绝,“谢谢。”
祝鸢想了想,“就在音色吧,我请你喝酒。”
她不怕在音色遇见池景行,听陈明恩说,那天从帝豪离开后,他就出差去了别的城市。
时麦手里提着两个香奈儿的袋子,入座以后便递给了祝鸢。
“我妈从巴黎秀场刚提回来的,我都没舍得穿呢,”时麦冲她眨眨眼,“你明天第一天上班,穿好看点。”
池景行送她爱马仕,时麦送她香奈儿。
“能收购池氏集团的人还没出生,”时麦白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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