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了然。
“好,”祝鸢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指不定有些客人心血来潮,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洗手间的门“咔嚓”一声开了。
祝鸢身子一怔,不敢动弹。
让人很想怜惜保护,又巴不得把她彻底捏碎。
池景行哑着声音,气息很热。
祝鸢也顾不得唇上的伤,抿了抿嘴唇,僵硬地站直了身体。
池景行随即从背后贴了上来,手掌捏着她。
“叫什么?”
“多大了?”
“有男朋友吗?”
“没有。”
他的呼吸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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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得真的不少,以至于祝鸢自己都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醉话。
池景行嗤笑了一声。
祝鸢脸色一红。
祝鸢老实回答。
池景行将副驾驶的座椅调低了一点,“帝豪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像一条鱼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她好几次痒得不行,轻声哀求他。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声音。
从下车,到电梯,再到床上,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他红着眼睛,哑着声音,沉下身子。
他兀自欣赏着,手掌轻抚她的脸庞,看着她因为他而变换神情。
祝鸢在断断续续的呓语中小声应着他。
初经人事便经历了这么久,她整个人如同溺水的鱼,像是被榨干了一样,乱糟糟地喘气,面色却透着异样的红。
他眉间一皱,看向祝鸢。
“第一次?”
池景行翻身下床。
模糊之中,与记忆里的人重叠。
“为什么又愿意了?”
早在他第一次强吻她时,她很坚决地拒绝了他。
甚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因为你是池景行啊。”
池景行垂头笑了。
成为他池景行的女伴,这本身就是一种加冕。
池景行熄灭了烟头,转身走进浴室、
她全然没有自己嘴上说的那么轻松无谓,剧烈的疼痛仿佛将她的身体撕成了两半。
她之所以愿意和他,的确是因为他是池景行。
:款待
祝鸢有些紧张,池景行挑眉笑了笑,裹着浴巾走出去,片刻之后,提着一个很有质感的包装袋走进来,轻扔在床上。
祝鸢了然。
这架势,是要赶她走了。
她原本也只是想要利用池景行,建立好感的第一步,就是让他知道,她很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