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旧书纸糊的。"
"不是王大胆!"崔大娘抹了把泪,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布包,"是半夜才出摊的那位,穿月白长衫,说话跟敲玉板似的。
我那晚给柱子守灵,迷迷糊糊听见梆子响,一出门就瞅见他的摊子,摆着些红绳儿系的小香囊,说是能挡'白狐煞'..."
她抖开布包,里面躺着个绣着狐狸的香包,针脚歪歪扭扭,倒像是现绣的。
林小跳刚要伸手,霍无赖"嗷"一嗓子扑过来:"别碰!
这味儿...像是用坟头草和猫尸磨的粉!"
"姑娘家就是手欠。"角落里突然响起个清润的男声。
众人猛地转头——庙门不知何时开了道缝,月光漏进来,照见门槛上坐着个穿月白长衫的男人。
他手里转着串沉香木念珠,眉梢微挑,倒像是来庙里歇脚的贵公子,可那双眼却泛着青灰色,活像口泡了百年的老井。
"鬼市掌柜?"林小跳脱口而出。
"小丫头耳尖。"男人笑了笑,站起身拍了拍衣摆,"崔娘子说得不错,正是在下。"他扫了眼供桌上的香包,"不过这香囊可没骗你——确实能挡白狐煞,只不过..."他指尖轻轻划过香包上的狐狸眼睛,"挡的是活人的煞,招的是死人的魂。"
崔大娘"哇"地哭出声,瘫坐在地。
陆九霄的刀"唰"地全拔出来,却被林小跳按住手腕:"捕头且慢,他若想害我们,方才那阵邪风里早动手了。"
"聪明。"鬼市掌柜冲林小跳颔首,"林家的血脉果然不同,连这破庙里的阴祟都晓得躲着你。"他走到供桌前,伸手摸了摸林小跳怀里的谱页,"不过你们查的可不是什么普通诅咒——这白狐煞传了三百年,每回发作都要带走林家三代女眷的命。"
"你怎么知道?"霍无赖突然飘到他面前,半透明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鼻尖,"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鬼市掌柜退后半步,目光落在林小跳腰间的惊堂木上,"重要的是...有人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从袖中取出张黄纸,"今夜子时三刻,去城南乱葬岗最西头的老槐树下,你们要的答案在那儿。"
话音未落,他突然化作一团白烟。
林小跳扑过去只抓住把月光,再回头时,庙门不知何时又关上了,只剩崔大娘的啜泣声在墙根儿打转。
"这老小子神神叨叨的。"霍无赖飘回来,"不过他说的白狐煞...我记着族谱里提过,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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