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谱拓本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祖宗,您当年是不是在哪个姑娘家留过债?"林小跳捏着碎玉后退两步,碎玉上的血痕已经爬到了手肘,"这鬼连您老的底都摸得透透的。"
"祖宗我冤枉!"霍无赖急得鬼火直打转,"当年我偷跑下山时,就只顺走了师父的半块符篆——哎?
符篆!
小跳,你怀里是不是还揣着黑炭叼来的残片?"
林小跳眼睛一亮。
她从衣襟里摸出那张染着泥的黄纸,残片上"破阵"二字被狐狸唾液泡得发皱,却正好和恶鬼腰间红绳的结法对上。
说书人最懂"草蛇灰线"的道理——苏媚娘设局,必定要留个"起承转合"的破绽。
"阿九,闻闻这符的味道!"林小跳把残片凑到白阿九鼻前。
白狐的耳朵抖了抖,突然朝着左边雾气最浓的地方窜去,尾巴尖扫过地面,留下一串荧光绿的狐火。
"跟着光走!"林小跳拽着张铁锅狂奔,霍无赖的鬼火追在她头顶,"张大哥,把腰牌砸了!"
"砸...砸腰牌?那是县太爷给的!"
"砸!阴雾怕阳物,你腰牌上刻着'永宁'二字,比符咒还管用!"
"当啷"一声,青铜腰牌撞在青石板上,溅起的火星像把刀,将浓雾劈出条窄缝。
恶鬼们发出尖啸,退了两步又扑上来,白阿九的狐火却越烧越亮,在雾里铺出条荧光小路。
就在林小跳看见雾外树影的刹那,苏媚娘的声音像根冰锥刺进耳朵:"林姑娘急什么?
我这院子的茶,还没泡开呢。"
雾气突然翻涌成墙,苏媚娘从雾里走出来,鬓边的珍珠泛着青灰,哪还有半分商贾夫人的温柔。
她指尖掐着枚青铜虎符,和林小跳腕间碎玉的纹路严丝合缝:"霍家的血脉,果然比我想得还经烧。"
子时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林小跳感觉碎玉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肉。
她盯着苏媚娘身后若隐若现的恶鬼群,突然笑了:"苏夫人这局布得妙,可您忘了——说书人不怕翻书,就怕没留底。"她举起手里的符篆残片,"您要养鬼阵,总得用霍家的血引;您要血引,总得留条让我找到的路。"
苏媚娘的瞳孔缩成针尖。
林小跳能看见她身后的雾气开始晃动,白阿九的狐火正顺着符篆的纹路往深处钻。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像在茶楼说《包公断鬼》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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