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不?"
张铁锅摸着后颈直点头,灯笼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小跳抬头看向二楼,雅间的窗户又开了道缝,有缕白烟飘出来,混着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她正想凑近看看,后颈突然一凉——那缕白烟不知何时飘到了楼里,像团雾似的裹住了柱子,越聚越浓,连灯笼光都透不过去了。
"小跳。"霍无赖的声音突然低下来,"这雾...不对。"
林小跳摸出驱邪铃晃了晃,铃声撞在雾上,竟像撞在棉絮里,闷得听不见响。
她望着越来越浓的雾气,突然想起崔大娘今早拉着她的手说的话:"小跳啊,这白狐传言可不全是假的,你若见着白毛儿、红眼睛的...可得绕着走。"
雾里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和前晚楼里的动静一模一样。
林小跳攥紧怀里的黑布,能摸到上面白狐图腾的针脚——那图腾的眼睛位置,不知何时湿了一片,像是被谁滴了一滴清水。
"祖宗。"她望着浓雾深处,声音里带了点狠劲,"明儿开始,咱们得把那月白衫子的底儿,扒个干干净净。"
霍无赖的影子在雾里亮起蓝光,像盏小灯笼:"祖宗我错了——这波,咱们必须赢。"
浓雾里,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像是有人端着茶盏,吹开了浮在水面的茶叶。
浓雾散得比秋晨的露还快。
林小跳刚眨了下眼,再睁眼时,脚下的青砖地变成了青石板,上头结着层滑溜溜的青苔,踩上去像踩了块泡发的老豆腐。
她踉跄两步扶住墙,抬头差点撞着块掉漆的木匾——"往生堂"三个墨字歪歪扭扭,倒像是拿血写的。
"祖宗!"她揪着霍无赖的鬼袍角直晃,"您老这拍灰术莫不是拍岔劈了?
咱这是到阴司了?"
霍无赖围着木匾转了三圈,鬼火在指尖明灭:"阴司?
阴司的无常殿能有这股子霉味?"他吸了吸鼻子,"倒像...倒像张铁锅藏在床底下的臭袜子腌了十年——"
"打住!"林小跳捂住鼻子,瞥见墙角蹲着尊半人高的白狐石像,狐狸眼睛是两颗猩红琉璃珠,在昏暗中泛着贼光,"这狐狸...跟我怀里黑布上的图腾长得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吱呀"一声。
两人同时转头,就见百米外的月亮门后转出个穿灰布衫的老头,手里提着盏白灯笼,灯笼纸上画着的不是吉祥花,竟是只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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