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不行……我——」
我羞得红了眼,却只得声声唤:
他低吼一声,终再不克制,猛然沉根而入,将那腔滚热浊意,全数灌入最深处。
「乖,这是赏给你的。」
「记着,你唤我名字时的模样,是本王此生……最爱的声音。」
红帐未撤,他伏身贴我。
我闭眼不语,却知心魂早已尽失。
而是他这样的男子——入我至死,仍叫我心甘情愿。
……林初梨笔落,笔锋微颤,像她自己也刚刚从那场梦里醒来。
不是得意,不是羞怯,是那种「笔写他人、欲动己心」的心满意足。
书写的热度。
她倚窗而坐,望着那轮挂在天心的月:
「在我笔下,你还是个『顶天立地』的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