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最终停在六本木某栋大厦楼下,大厦顶层是只有圈内人才知道的高级会所“银蝶”,专为政商名流服务。
“我还是处女。”
“我只想要服务要最贵的客人。”
更衣室的全身镜映出她苍白的躯体,藤原樱换上蕾丝吊带袜时,小腹传来细微抽痛——
当她在乳尖涂上闪粉时,想起叔叔总爱在情事中啃咬这里。最后她戴上狐狸面具,遮住与藤原慎一有七分相似的眼睛。
当他粗糙的手指掰开她大腿时,樱正望着天花板的镜面。那里倒映出她被扯乱的头发,和男人秃顶的后脑勺形成可笑对比。
男人把两指插进她干涩的甬道,疼得她小腿抽搐。
“叫大声点!”
“臭婊子装什么清纯?”
当肮脏的热流涌入体内时,她正盯着被扔在角落的破碎丝袜,忽然感觉自己和它好像。
他命令她跪在落地窗前,从后面进入时抓着她的头发往玻璃上撞。东京夜景在眩晕中化作彩色光斑,藤原樱透过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看见远处公寓的灯光——
“贱货夹得真紧。”
第三位客人最年轻,手段却最残忍。
“里面好热…”
藤原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后穴被强行侵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手指在床单上抓出道道痕迹。
“听说今天藤原家办婚礼?”
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两根阴茎同时插入她上下两张嘴时,藤原樱望着天花板的镜面吊顶。无数个破碎的倒影里,她被不同的男人贯穿,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她尖叫着高潮时,恍惚间幻觉藤原慎一就在眼前。
凌晨四点,藤原樱蜷缩在银蝶的淋浴间,温水冲出血丝和精液的混合物。经理递来热毛巾时欲言又止。
少女看着镜中自己肿烂的阴唇,突然想起流产那晚慎一抱着她冲进急诊室的样子,他是那么心疼她,从来舍不得这样对待她。
她听见自己甜美地笑着。
凌晨六点的东京塔在雨中泛着红光。
手机里有三十七个来自藤原慎一的未接电话。
他的衬衫还完整穿着,只是领口松开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堆满烟头,威士忌酒瓶空了一半。
藤原樱倚着门框笑,腿间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一股精液。
藤原慎一的目光扫过她淤青的膝盖、咬破的乳头和沾满干涸精液的阴毛。当他站起来时,藤原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去哪了?”男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当然是在叔叔的大婚之夜出去赚钱呀。”
“叔叔亲自教的技术…很受欢迎呢…”
这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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