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神情讽刺,心想着这个人做什么梦呢?这个人伤了温时悦,他哥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管。
陆燃侧目看了他哥一眼,目光真诚:“我不认识。”
这一脚他是真的在泄愤。
那个杀人凶手胸腔肋骨断裂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陆燃见状,五官瞬间皱在了一起。
只听陆淮初的嗓音犹如猝了冰,透着彻骨的寒意:“不想死,就给我说实话。”
陆燃对他哥也是有敬畏之心的。
只见那个杀人凶手还是没有丝毫的害怕,他看着陆燃,眼神忽然变得温和:“二少爷,我只有话对您说,还请您给我一个机会,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多说一句话。你们不用恐吓我,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陆淮初唇角冷冷地勾了下,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我哥走了,你想对我说什么,赶紧说。”
“我不记得。”陆燃哼笑两声,眼底不起一丝的波澜:“你少在这里跟我攀亲戚,我可不认识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伤了悦悦,你以为我和我哥会放过你?你赶紧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杀我哥?我哥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陆燃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冷笑着问:“我哥具体怎么惹你了?”
“你少胡说八道!”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少为自己狡辩。我哥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
他的办公室外除了有安定医院的保安守着以外,还有陆淮初派来的四个保镖。
“大少爷还说,您和那个杀人凶手说了什么,要一字不落地告诉他。大少爷现在在回老宅的路上,您现在就打电话跟他汇报吧。”
陆然离开之后,陆淮初的保镖进去他的办公室,把吴松仁带走了。
那个花盆在陆淮初刚才坐过的沙发旁的小桌子上放着。
他给陆淮初汇报完毕,陆淮初在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淡淡说了声好,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的脑海里回想着他刚才在自己办公室里看见的录音笔,回想着温时悦固执地要他发誓的场景,还回想着吴松仁对他说过的话,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此时此刻,香烟的味道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有吸引力。
陆燃一连抽了五六根才罢休。
二十分钟后,等车内的烟味散得差不多了,他开车去了一趟玫瑰公馆,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没有烟味的衣服,然后大致收拾了一下行李,提着行李箱离开了玫瑰公馆,驱车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