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很想说把蜡烛吹灭,但是她怕无意中再触碰到周震的什么兴奋点。
也不知道这厮咋想的,反正只要她转身,这厮就兴奋。
何天欲哭无泪,都不知道雷点在哪里,就一次次触发了。
第二天早上,照旧是先分开,再起床。
洗脸水都打好了,牙膏也挤好了,何天才懒洋洋的起身。
孙红霞的原话,新媳妇进门三天不用干活,何天就乐得自在了。
不过周震已经有了打算,不让何天下地,准备给她安排个轻快活,反正他不指望她赚工分,只要别让人落话柄就是。
这三天,周震夜夜笙歌,何天昏睡的黑白颠倒,不知天地为何物。
等到上工的时候,何天就代替了周震的位置,专门记录分发劳动工具,还要检查豁口。
周震站在旁边看着,何天干活很细致,谁催她都不好使,必须把拿走的农具款式模样都记录下来,才放人走。
有大队长跟座山雕在,没人不长眼的敢说三道四。
周震把快速记录的标记指给何天看,只要一个小三角尖尖,就是有一个豁口的意思。
何天记忆力超强,记录这个倒是飞快。
完事儿还要记录生产队最近需要跟公社打交道的地方,需要去农机站处理的事情,要买的零部件,修的农具,还有需要多少钱。
相当于一个文书的意思。
何天倒是做的手到擒来。
傍晚钱宁来还农具,顺便跟何天说说话,冲她眨眨眼睛。
“干啥呢你,一脸不怀好意。”
钱宁嘿嘿一笑。
“三天啊,三天都没出门啊,我们都猜你是不是三天没下炕。”
何天小脸一红,忍不住伸手去搓钱宁的脸蛋。
“你还好意思说我,难道你跟周刚交流的还少?”
钱宁摆摆手。
“哎,隔靴搔痒罢了!”
“你这个女流氓!”
“这怎么能算流氓,存天理灭人欲那一套早就被打破了,咱们就应该反着来。”
何天不懂这一套,没听过,学校老师也没教,但是字面意思就听出来,不是好话。
“你们还议论我了?”
钱宁坏笑。
“可不是我们议论,我们在地里听那些大妈大婶子们拉家常说的。”
何天羞红了脸。
“都说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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