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统领把着刀,他脸上疤痕从眉骨划下,直到下巴处。
这意思竟然是不管嘉王,而是抓小放大。
白雄是剩下的一小撮人,他动了几分心思,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侍卫统领上下打量他,“这位大人说的有道理,我马上让人去接嘉王。”
丢了大脸才对
白雄的举动被他人看在眼里。
这时同僚拍了拍他,“白大人果然有我等拍马不及的勇气,在下佩服。怪不得能悄无声息送女儿当了侧妃。”
这时候另一个同僚也走上来,接着说:
若是以往,白雄尚能忍耐一二,可他觉得现在无需再忍,这两人嘴里的酸味都盖不住了。
纳侧妃再不能招摇,也不该这样,好在他后来一打听,正妃云芳竟然也是如此。
白雄回过神来,他拱手道:“忏愧,忏愧。如两位大人所言,下官爱女能得到王爷垂青,实乃我白家祖坟冒青烟。下官真是羡慕两位大人便没有这样的烦恼。”
白雄冷哼,竟是些酸言酸语,自己家没指望,便眼馋心贪别人的。
这时候一声破空鞭响传来,白雄说完后匆匆离开了,早朝迟了可是大罪。
金銮殿中,景宣帝坐在上首,看着下面周正严肃的百官。
白雄踏出一步,捧着玉笏,弓腰:“陛下,臣有……”
景宣帝轻嗯一声,罗丞相继续说道:“单捷成旭身旁的随侍已经递了帖子,老臣已经将他们安排在了官驿下榻,等单捷王子到后也同安排在官驿吗?
关于联姻的话题,就不新鲜了,安排在宫中,安排在官驿,意味完全不同。
景宣帝眼神从白雄身上移开,他随手取过一个奏折,这里面是单捷来访内容。
“安排在官驿。”,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是,陛下。”,罗丞相明白了,他退回自己位置。
“陛下,臣有一奏。”,裴擒踏着四方步而出,他再次打断了白雄。
白雄也明白了,他脸色有些涨红,却只能收回脚又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
“裴卿有何奏?”,景宣帝只想今日白雄是犯了众怒不成。
裴擒刚想要说话,巫离就气势汹汹出现,他抬着左手。
“父皇!儿臣受了大苦楚,我被歹人打晕后,再次醒来竟然被吊在午门中足足几个时辰!期间路过的侍卫和大臣们竟然全然无视!”
告状都告的不对,一上来就把整个朝堂的告完了,俗话说法不责众,难道将朝堂上所有臣子都打了杀了?
景宣帝听着他的话,再想到了被两次打断话的白雄,便明白了些。
“是何人,为何因将你扒光了吊那里?巫离,你当真以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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