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站在白玉安身后,让屋子里的丫头退出去,又牵了沈鸢,独留了父女两人在房内。
她轻轻坐在椅上,屋内沉闷干热的让她深吸了一口气,眼角闪烁泪光。
白玉安一怔,随即哽咽,低声道:“父亲,玉安来看你了。”
那影子与他最骄傲最疼爱的儿子一模一样。
干枯腐朽的手臂伸出来,像是要去触摸那道影子。
她握住父亲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泪眼朦胧的看着床上的老人:“父亲,玉安还活着。”
白同春手上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忙收回手撑起身体,努力看向面前的人。
他喃喃:“玉安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父亲,玉安从始至终都是女子。”
他干枯的身体倒在身后的软枕上,茫然的看着前面:“原来如此……”
“回来就好……”
白同春未看白玉安,只是喃喃:“我原以为是一场梦……”
“玉安,再多陪父亲说说话,父亲不会罚你。”
白玉安泪如雨下,点点头:“我有很多时间可以陪着父亲,一直陪着您说话。”
大结局一
不再斤斤计较,也不提家族荣誉,更不论欺骗。
白同春的语气一直都很平静,父女两人推心置腹,是这些年来难得能好好的说话。
白同春严肃的脸上,因为病重,已带着慈祥,看着白玉安的眼睛里一直带着水光。
“我在沭阳兢兢业业几十年,从未被上头重视过,临到最后朝廷的圣职下来,竟让我二品荣休,这样的殊荣,我是想也未敢想的。”
说着白同春闭眼吐出一口气:“我一辈子追求的名声,到头来竟是靠着我的女儿。”
白玉安垂眼,尽管从小父亲教导她事事要以家族名声为重,但她从来也没有苟同过。
过好自己这辈子就够了,不亏欠,不遗憾,安安心心做人。
那些对于白玉安来说从来都是身外的东西。
白同春这才放心,又看着白玉安:“你毕竟已经死了,往后少回来吧,你姐姐们时常过来看我的,你也不必担心。”
白同春摇头,缓慢道:“我在沭阳生活了一辈子,最后也想留在这里。”
“况且京城太远,你父亲早已不年轻。”
说着白玉安叫了外头的沈鸢进来,拉到白同春的面前:“这是您的外孙女,名叫沈鸢。”
沈鸢生疏的盯着面前枯槁的如同盘根老树的老人,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老。
白同春忙坐起身勾着腰去打量面前的沈鸢,不住点头:“好孩子,和你母亲小时候一样。”
“老爷,我带她们一起进来。”
白玉安忙去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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