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沈珏却埋头含在白玉安胸上敏感处,喘息的声音一声声传入耳朵,像是要引诱着她一起坠入情网中去。
闷哼的声音传来,白玉安额头上落下了沈珏身上的汗珠,睁开眼就看到沈珏深深看着她,沙哑着朝她低语:“玉安,叫我什么?”
他的喉咙滚动,上衣早被他脱下,露出布满伤痕的上半身。
曾经在沈珏这里受过的屈辱,与此时此刻在白玉安眼里交错,心潮慌乱,她看着沈珏:“夫君……”
渴求了这么久的愿望,终于得偿所愿。
“玉安。”
白玉安能感受到沈珏对她的情意。
可她不知道当初的沈珏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沈珏的身体一僵,随即是一阵沉默。
“在我费尽心力讨好你的时候。”
“比不上现在的十之一二。”
“我错了。”
他忙抬头看向白玉安的脸,见着那脸上的情绪低落,又默默低头抱紧了人。
家中情况
早朝会虽未罢,但沈珏不去,几乎不过是个形式。
沈珏抱着白玉安坐在椅上,看着她微微弯着腰,手上失神的拿着厚厚一叠的信件。
因着天气热,那敞袖如薄纱,里头纤细白净的手腕露出来,上头戴着的玉镯子斜斜挂着,每一分角度都恰到好处,只让人赏心悦目。
“我从沭阳回来后就让人留在那里,每日将白府的情况送回来,到现在两月余都在这里了。”
沈珏一只手扶着白玉安的腰,身体靠在椅背上淡笑:“玉安,许多事情总是刚开始艰辛,过程虽不顺遂,但尚尽人意,而到结局时却又无力无奈。”
白玉安抿唇,低头拆开第一封信。
白玉安静低眉看着信纸上冷静的阐述,看着字里行间家里人的哀痛,即便隔着千里也依旧能够感受得到。
她将信纸折好,打开最近几天的信。
家中白绫早撤去,姐姐与父母亲虽哀恸,却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
姐姐们轮流回家探望,白府的日子一切照旧。
沈珏看着白玉安:“你父亲伤心至极,几夜未合眼,守在你小时候呆的书房内独坐,直到身子倒下。”
白玉安问:“太医进家里去,难道不生疑心?”
“念着你劳苦功高,御赐白家一些赏赐,再让太医留在沭阳照顾二老。”
白玉安没想到沈珏还做了这些安排。
沈珏挑眉笑了下:“那些不过是我提前给白家的聘礼。”
说着沈珏带着笑意看着白玉安:“不过玉安既要谢我,那玉安打算怎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