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只是不得已的办法,地狱里还有一个喜欢搞事的裸奔的安倍晴明,可能会拿这些业力做文章,这是土御门伊月所不想看到的。另外,蛇蛇在与他签订契约的长久岁月中,好不容易洗去一些身为邪神的乖戾,沾染业力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而现在他们又并肩作战了。
他刚才居然忘记问了,地狱之门说开就开,难道小混蛋在地狱里也拉开了关系网吗?
土御门伊月登上塔楼,这里的装潢比起外面更是华丽非常,仿佛龙宫的所有珍宝都堆积在此处,塔楼的最顶上便是花魁的住所,花魁一年现身一次举行道中。
希望过一会儿,这座平台能够保存下来吧。
一层一层的阶梯被抛在身后,奴良鲤伴突然在某一层站定,皱眉凝望着前方的金先生。
金先生没有回头,他手中的火烛飘忽一下,整个人就如同滴入水中的一滴墨般化开了。他消失的下一秒,整座楼梯开始扭曲,土御门伊月脚下一空,奴良鲤伴一把将他抱起来,沿着向下坍塌的楼梯跃起到更高处。
天旋地转,色调纷乱,可除去这浩大的声势之外,画师的攻击压根上盖不了他们分毫。妖狐趴在土御门伊月头顶,一个小风刃一个,被砍断的怪物向昏黑的下方空洞坠落而去,很快就看不见了。
“也许对他来说,龙宫若是毁了,活着也没有意义了吧。”土御门伊月平静地应道,“我这边已经妥当,鲤伴,我们破出画卷去!”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听花魁的话,也是最后一次了。他违反了龙宫的规则,阻拦持有彩球的客人前去面见花魁,他该受惩罚的。
源义衡站在蜃气楼头顶,有点新奇地踩了踩。蜃气楼被收服之后其实只是个傻乎乎的大螃蟹,半点不在意有人踩在自己头上,反而萌萌地问道:
“丑死了。”
土御门伊月和奴良鲤伴破开画卷,画师不见踪影,楼梯转角只留下一捧灰白的余烬。小纸人轻飘飘从土御门伊月袖子里滑下来,拿起小扫帚把余烬扫起来,交到土御门伊月手里。
花魁河骨坐在那里,托着一杆长烟,眺望远处蜃气胜景。
“我总作为普通的游女活着,一整年都是如此,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我自己的罪一样。”
她轻轻站起,迤逦散开的裙摆像是金鱼华美的尾鳍。她如一条游动的金鱼般向土御门伊月走来,一边走,一边有一个小小的玲珑的盆景在她手中凝实。
“阴阳师,你说你接下了我的委托,那么你有损毁这一切的决心吗?”
奴良鲤伴看着土御门伊月,手始终放在刀上,一旦花魁想对伊月不利,他立刻就能做出反应。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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