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进算卦从来没准过..."
赵大突然笑出声,眼角的皱纹里却凝着霜:"你当那些进士出身的文官是傻子?"
他忽然压低声音,"兵部昨日奏报,太原府已有军户冻死。范质那老狐狸今早还问我呢,为何突然调集岭南棉麻。"
粗糙的指腹划过屏幕上那些冻毙的流民照片,忽然顿在某个蜷缩的身影上——那是个抱着婴孩的妇人。
暖阁里的地龙烧得太旺,反而让人脊背发寒。
我摸出袖中誊写的《救灾十策》,蚕头燕尾的隶书里藏着手机计算出的精确数字:"若按《周礼》荒政十二法改制,可借常平仓..."
"蠢话!"他抓起我的奏本砸在案上,惊飞了檐下栖雀,"你当这是当年咱们陈桥驿分粮?"
案头那方端溪砚台被震得斜移半寸,冻住的朱砂墨绽开蛛网般的冰裂纹。
悬在梁间的熏笼随之晃动,沉水香灰簌簌落下,在青砖地上铺出星斗般的散点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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