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油灯下粘合被撕毁的账簿,赵普的炭笔在墙上投出巨影:"借方贷方需得平衡......"
赵匡胤突然破窗而入:"直娘贼!王朴那老儿参你们秽乱账目!"
手机在此时震动,碎屏裂纹拼出王朴府邸轮廓。我蘸着雨水在案上画线:"赵兄请看,若是将田赋与商税分列......"
"妙哉!"赵普夺过炭笔,"再设'岁入''岁出'两大总纲......"
五更天时,我们被锁在户部库房。赵匡胤踹门进来,扔下个油纸包:"王朴的厨子招了,那老贼每日要喝二两蜂糖水。"
我盯着账册上的蜜渍痕迹,忽然笑出声——复式账簿的墨迹遇糖会泛黄。
次日紫宸殿上,柴荣抚着新式账簿沉吟:"苏卿这'阴阳账',倒是暗合乾坤之道。"
王朴突然剧烈咳嗽,喷出的茶渍在账册上晕出个完美贷方。赵普俯身低语:"大人,该入'损耗'科目了。"
走出宣德门时,汴河上飘来新漆的粮船。赵匡胤掂着缴获的假砝码:"苏监正这手'请君入瓮',比老子的回马枪还利索。"
手机突然黑屏,裂纹中"王"字只剩半边。史书不会记载,显德三年的这场算学之争,为十年后三司条例司的成立埋了粒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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