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玩意儿还是我去年用糯米糊糊的,现在被冯道戳得千疮百孔。
“苏卿这沙盘连潞州城都没标全,是要朕拿脚指头排兵布阵?”柴荣捏着根银箸往模型上一插,正好捅穿黄河拐弯处,溅起的泥点子沾了他一脸。
赵匡胤在帐外憋笑憋得直抖,铠甲叶子哗啦啦响得跟铜钱坠子似的。
我蹲在城墙根搓泥巴时,赵普那老狐狸摇着羽扇晃过来,活像只盯上鸡崽的黄鼠狼。“苏少卿这手法,倒比东市捏糖人的刘瘸子还精细。”
他拿扇骨戳我刚塑好的丹朱岭,差点把山头捅成盆地,“听闻少卿与赵都虞候打赌三日制成沙盘?不如再加个彩头?”
我瞅着他腰间新得的端溪砚台咽口水,那玩意儿可是前朝旧物,磨出的墨能黑得发亮。
“赵书记要赌什么?”我故意把黏土摔得啪啪响,“莫不是要赌下月俸禄?”老狐狸眯眼笑得像尊弥勒佛:“就赌少卿三日绘不出泽州至潞州的军用舆图,若输了,把陛下赏的翡翠笔洗赔我。”
我抓起把混着马粪的泥巴往他靴面上糊:“成!再加条——输家给赢家磨墨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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