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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威的朝政会开得比菜市口还热闹。冯道那老狐狸揣着暖手炉打盹,口水在奏折上洇出个"准"字;魏仁浦捧着新制的《均田令》草案,念到"无主荒地许民垦殖"时,赵匡胤突然举手:"陛下,臣请把汴京郊外的乱葬岗划给臣当封地!"
"胡闹!"郭威的独眼瞪得铜铃大,"那是埋前朝反贼的..."
"正适合种南瓜!"赵匡胤从怀里掏出个蔫巴巴的南瓜,"臣试过了,坟头肥种出来的瓜特别甜!"满朝文武憋笑憋出猪叫声,我手机里的虹桥书生差点笑裂了衣襟。
新政推行比喂王峻喝巴豆汤还难。那日我带着《劝农诏》去汴郊,正撞见个老农拿圣旨糊茅坑:"官爷,这绸子擦屁股剌得慌!"陈老三抡起陌刀要砍人,被我死死拽住:"您老悠着点,这可是陛下御笔..."
"御笔顶个球!"老农从粪堆里刨出个红薯,"减税三分是说得好听,里正转头就加五分'剿匪钱'!"
我转头就看见县丞在田垄上追着里正抽:"狗日的!陛下说减税三分,你他娘敢加五厘老子剁你喂猪!"
回城路上撞见柴荣在整顿禁军,这闷葫芦居然学会骂人了:"腰带都系不紧还当什么兵!跟你们苏大人学学打蝴蝶结!"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歪七扭八的绦带,觉得大周军备吃枣药丸。
王峻的报复来得比月事还准。那日他领着帮御史台的书呆子冲进司天监,说要查我"妖器惑众"。
我掏出改造过的浑天仪,按下机关喷了他们满脸香灰:"诸位大人,这可是陛下亲封的'护国神机'!"老东西的奏折还没递到御前,赵匡胤已经带着禁军把御史台的马厩改成公厕了。
百姓的反应倒是实在。汴河码头的脚夫们给郭威立了生祠,供品清一色南瓜——赵匡胤那厮居然真在乱葬岗种出亩产千斤的瓜田。
茶楼说书的天天讲"黄旗加身",讲到郭威撕床单做龙袍那段,连虹桥书生都在我手机里鼓掌。
旧臣们蔫得像霜打的茄子。那日我撞见李嗣源的侄孙在当铺卖祖传玉佩,掌柜的撇嘴:"前朝的东西?不如苏少卿的裤腰带值钱!"
倒是冯道这老油条混得风生水起,昨儿还跟我显摆新得的翡翠鼻烟壶:"瞧瞧,刘赟小子的裤裆里扒出来的!"
军队改制最是热闹。赵匡胤把禁军的锁子甲全换成牛皮,美其名曰"轻装上阵",实则是军费被魏仁浦克扣去买星象图。
柴荣蹲在校场教新兵用粪叉,说是"苏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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