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难捱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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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结论来说，最后奖学金大满贯，成为首席毕业生参加演讲，学校替她还了一半的助学贷。剩下的，她毕业两年后就还得干干净净。这是一个青春剧里的社会性的好结局。只是人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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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想不通的问题事到如今也没有解决，于是即使早就接受了事实，拥有走出舒适圈的决心，潜意识的皮肉里还是扎着一根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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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看见她松开抿紧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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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呓都是模糊不堪的，但杀手依然能从中听出几个像样的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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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好学生正在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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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梦话的人（在梦里大概才十几岁）声音愈发微弱。老练的家庭教师（表面的十岁）负起答疑解惑的责任，另一只手撑在床沿，将上半身微微倾去。他侧耳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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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他的手，说：“……为什么，不爱我。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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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意味不明地多看了她一眼。等了一会儿，却只等来无意义的带着鼻音的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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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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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手的力道收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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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他听见诚实的学生回答：“……拿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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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傻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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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梦话这个优点倒是不利于当杀手，不过要是真想训练也可以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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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直起身，敲了敲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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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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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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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的老板又在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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