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知道了。”木棉浅浅垂眸,听教的样子那么乖,好像真的把每一句话都听了进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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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范如司了解他的固执,沟通时他看似乖顺,实则自己的想法不易被他人改变,他心中的权威似乎只有他的家人。范如司在胸中叹了口气,转而道:“对了,你明天记得把今年订报的人数确定下来,今年没有多余的份额,指导老师说定多少就是多少,所以一定要检查好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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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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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束谈话,一起从活动室出来,分开时,木棉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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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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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如司回头,微微笑着,“怎么了?”他很儒雅,在木棉的记忆中,他从没发过火,总是温文礼貌地与他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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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就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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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如司道:“明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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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木棉说,“希望学长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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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如司谢谢他的祝福,冲他颔首,离开金融社的大门。木棉要走相反的方向,刚一折身,就被一道冰冷阴森的目光刺了一下。瞬间的寒意让他心脏悚然一颤,在阴影处,他看到一轮熟悉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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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在他心中,涂抑不会给人那种冰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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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里的人形缓缓动了一下,半步踏入灯光。那双眼睛里果然没有冷意,却也不见平时的热度,像一口灰寂的井,里面躺着半轮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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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木棉体内的寒冷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身体的本能暗示他远离此处,他想走,涂抑便又迈了几步,两人的距离这下变得非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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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你很在乎刚才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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