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打趣，声音闷闷的：“这才高几公分？有什么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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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忽然指着一处惊呼：“哎？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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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抬头一看，哪有什么飞船，只是一只飘在树下的气球，“又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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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抬头了吧学长？”原来一切只是他的计谋，“你看前面学校门口，好多卖早餐的小摊，好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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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几乎每天早上都经过校门，热闹每天都在，只是他从没仔细地观察过。和食堂里排开的长队不同，在小摊面前，大家更喜欢层层叠叠地围拢，从远处看，像一团团咬在一起的蚂蚁。摊主的记性总是很好，总记得谁先谁后，谁要加蛋谁不吃葱，新做出来的煎饼精准地递给顾客：“来了，你的双蛋加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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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取了煎饼，和朋友边走边说笑，咬一口，香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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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的早上忙碌而充满朝气，每个人眼中都有自己的事，不曾探出任何尖锐的目光。木棉渐渐放松了，他观看校门的烟火气息，观赏街边的景致，留神树下发懒伸腰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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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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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立刻回头问他：“学长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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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有兴致地伸手指向前方：“你看那条小狗，它主人在和人聊天，它望着煎饼摊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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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开怀大笑，之后有点得意地说：“学长，我比它可爱吧？至少我不会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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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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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因为它有毛吗？我也有啊，我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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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看着涂抑因摇晃而飞起来的卷发，这一次实在没有忍住，快而迅速地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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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学长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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