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范家离家多年的范匀终于被范祁轩寻回了家,徐青慈也去拜访了一回,顺便打听了徐赋的下落。
“手上杀孽太重的人,终究是难以彻底除去。”范匀似乎数月间又苍老了许多,“当年于迷津之中,我救下了想要做个普通人的青狐,如今来看,我也未曾觉得这是个错误的选择。”
他手一指,指向了置于身侧小几的一根长棍。
这长棍徐青慈再熟悉不过,正是徐赋的。
她将长棍枕在跪坐的腿上轻轻抚了一阵,然后问范匀:“夫子以后还会回平沙坡看看吗?”
“那么多人书都还没背好,我定也要回去看看的。”范匀浅酌了口茶水,“当夫子许多年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卸下这责任的。”
离开范家的时候范祁轩亲自送客,徐青慈准备将他先前给的银牌还给他,不过范祁轩没有接过,只是道:“徐姑娘不要客气,留着银牌往后往来也要方便些,倒不一定是来求救。”
徐青慈于是也没再固执地还牌子,心想着全当留着做个纪念。
不知是这么想让手中的银牌觉得受委屈了还是怎的,方才离开范家不久,她便察觉周遭颇有动静。
只见一众碎尘卫密密而出。
简直阴魂不散!
虽然出远门前她便被提醒近来还是有不少碎尘卫出没,但是不成想才一个人走了截路就碰上,运气实在是很好。
她跃上屋檐,不甚好的轻功勉勉强强甩开了一部分碎尘卫,紧接着一把巨刀忽然当头劈来,她下意识一躲闪,然后将不周星旋力使出,也回敬了来人面门一剑。
这使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北疆的尼鲁,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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