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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娘练刀去了?”楚晔见这两人一个人盯着他笑,一个人一脸“你怎么不行”的质问感,便直接偏了话题,问点能方便问答的。
顾萱这时才收敛了那愤愤之情,转而重重点了下头,应了声:“对。”
徐青慈和楚晔而今也留在付府蹭吃蹭喝,最让徐青慈感到庆幸的,便是众人一干留下万山盟的行李盘缠也由李盟主差人专程送了过来。
天机和毒经都还在,徐青慈感激地念叨了几声阿弥陀佛。
这两日修养为上,余下的事情他们也不便掺和,付家府邸挺宽,付俞言领他们走动了一番,又直接迈门而出,说是墨河旁近日晚上都有烟火,邀他们一道出去走走。
墨河之名,源于一则传说,据闻古时一位君王穷兵黩武,但疆土未拓,染得民不聊生,文人墨客自感国势衰微,愤懑后只余长叹,于是将手头墨水齐齐投入长河。
墨水洒完,又是一阵嗟叹,一群意气文人又将命也投了长河。
长河不语,载历史风霜,不知能不能替他们书下慨叹的瀚墨。
由此,长河有了墨河之名。
徐青慈小时也是听过这传闻的,属于她耳边积攒的一大堆传闻中的一小片,她的关注点从来不在什么前人后人的唏嘘上面。
她所在意的是:“那么多人把墨水投河里,那大鱼小鱼岂不是都要变成墨鱼了?”
那时候她跟一众差不多年纪的小娃娃围坐在一个老学究旁边听这传说,兀自冒出这么一问,还引来了不少拥趸。
“就是,就是,那河里的鱼怎么办?不会被毒死吧?”
“好可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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