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她这边会出什么事情?
而范夫子,也不可能毫不知情,甚至完全知道她所不知道的诸多秘密。
思及此处,徐青慈的眼皮倒是安分了,不过头却又开始有些疼。
“徐姑娘切莫太过忧虑。”范祁轩替她倒了杯茶水,“我这两日听闻了玩乐小十街的事情。”
“听闻那日现了好像人物,北卓门的碎尘卫都现了踪迹。”范祁轩微拢了下拳头,“只可惜我同宋兄先一步走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之人惨遭毒手。”
敢情这位范公子是仁慈心肠。
可是先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晖又是怎么回事?
“对了,范夫子曾给了我两个锦囊。”徐青慈想起了那两个颇鸡肋的锦囊,“不过写的东西太简略了。”
“既然是叔父留下的锦囊,要传达的东西自然不是这么简单的。”
范祁轩接过了其中一个锦囊,将内里翻成外面,又倒了一碗茶水,将那锦囊泡了一阵重新拿了出来,一掌过去,拍下了不少水,锦囊上现出了徐青慈先前未见的字。
范祁轩本是面容温和,可是见到那锦囊上的字时,顿时脸色一黑。
只见锦囊内里面上现出的是:莫要寻吾。
——
徐青慈方才有些不厚道地笑了,可是范祁轩的脸色却是并没有明朗多少,若不是顾着个名门公子仪态和长幼尊卑,肯定当场把锦囊给拍碎了,再扎个小人将范匀骂一顿。
至于曲陵范氏为什么会有个流浪在外许多年的直系门人,这些日子才有意去寻,徐青慈不好多问,可是范匀究竟同徐赋一起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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