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轮廓却像极了一个人--
赤华安!
他虽被掀开了面,然而神情却很平常,一只长手将四根飞丝拢成了一线。
徐青慈只觉自己手上的力拗不过此人了。
林天舸在此时出了剑。
徐青慈本来因为方才一直左躲右闪,挥剑出击,浑身发热,此时却感觉身上汗珠逐渐冷透了。
这时候后背发凉的感觉可不是当初拾花人带来的阴寒。
这股寒冷得很平常,仿佛天地间浩荡地下了一场雪的那种冷--
可此时已临春夏之交的时节,哪里来的冬临大地,万物蛰伏般的冷寂?
冷意的中心全然来自于一柄剑,来自于林天舸。
“阿慈,快退回来!”
徐青衡赶紧将徐青慈拉扯到了一旁。
方才飞出的悬丝忽然折中而断,只要能感到这股寒意的人,衣摆上都起了一层薄霜。
“是你!你就是伤了先生的人!”
顾萱一下惊醒,不住蹬腿挣扎,但是却觉得周身血脉仿佛都在一寸寸凝结。
“寒玉剑。”拾花人此时终于将顾萱给放了,“你藏得好深啊。”
他面上无喜无怒,更无惊讶之色。
林天舸冷笑了一声,又道:“我此生本不想再用此剑法,但是你赤华安未免欺人太甚,要论藏得深,你才是人中翘楚。”
说罢,他一剑挥砍过去,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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