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青慈那两日确实心疼不已,但是也实在是束手无策。
好在徐赋最近忙得抽不开身,甚少来检查弟子们的习武进度,前面几日甚至出了蜀郡,近日都没有留在平沙坡。
又过了两日,徐青慈重新绑好沙袋,跟徐青衡和其他几位师兄弟一道练基本功。
虽说徐门没有什么见长的轻功门法,但是平日弟子们多少都会练一些。
按徐赋的话来说,跑命的本事同平日的功夫一样重要。
所以,平日里弟子们挨罚,通常也是跑山或者像眼前这样跑板。
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侧立在墙上的结实木板,版面上钉着横柱。绑好了沙袋之后,弟子们就会在上面跑上跑下,熟练之后会改变倾斜角度或者加大腿上负荷。
徐青慈常在此项上偷懒,所以即便练习时长颇长,功夫却没怎么见长。
好在在这上头,徐赋的要求不太严格。
徐青慈脑袋里只是一张张精密暗器的成图,颇为心不在焉,跑板跑得没什么精气神。
师兄弟们倒也习惯了她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跑板,也只自顾自练着,思考剑法的思考剑法,想姑娘的想姑娘,想吃的想吃的。
一时间,只有脚步踏上木板的密集声响,以及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打破这惯常的平静的,是一道骤然破空的青色烟火。
——
平沙坡方圆十里地上,小三成的人会武功,一成的人还在学,大半的虽说不会,但也会配合武门管理,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会发一波警报。
青色可不是什么好色,象征的是有人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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