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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丽丝沉声道:“射击残留物由火/药燃烧的烟垢、残留火药颗粒、金属屑构成。换句话说,它是可被沾染、通过其他途径附着到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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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出一份检测报告:“今早哥谭警察局再次深入、详细地进行了一次现场勘察。沙发上同样有大量射击残留物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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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袖口上那点残余很可能是从沙发上沾染的,”艾玛丽丝道,“当一个人开枪,射击残留物会在一瞬间覆盖她的手、袖口、衣领和脸,可我只有袖口处有残留物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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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只是微笑。检察官抓紧时间发言:“警方赶到时你正在用水清洗双手和眼睛。射击残留物不是‘没有’,是‘被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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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抬手,检察官神色微变,飞快道:“第二个问题存在概率问题,暂且抛开。我们的证人在十点四十二分听到了枪声,你又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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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丽丝的眉头刚皱起来,哈维有条有理地分析:“证人主张她只听到一声枪响,而被告的事件还原中,只有红头罩开了一枪,擦伤死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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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相悖,且死者的尸体上仅有腹部一处枪伤,没有其他伤口。他唯一遭遇的枪击夺走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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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道:“被告的还原不准确,在证人证词无误的前提下,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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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开枪,栽赃给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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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开枪,被告为红头罩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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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选一。”恶魔缓缓向艾玛丽丝张开獠牙,“正或反,你或他,你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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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丽丝脸色紧绷,她无视哈维的诱导,直接了当道:“我要求传唤证人出庭,我要听完她的每一句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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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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