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这可真是稀奇。猫头鹰法庭的年幼成员居然和法庭受害者的家属坐在一起。

作为整垮鲍尔斯家族的律师，妮可很难不认识艾玛丽丝。艾玛丽丝的到来让女孩愈发沉默，低头不愿看人。

，她和艾玛丽丝的交集集中在火烧鲍尔斯酒店那晚，艾玛丽丝抱着她从天台上跳下来。

马库斯双手抱臂，面容冷峻地坐在艾玛丽丝身旁。

艾玛丽丝慢悠悠道：“妮可小姐，我是你姑姑为你聘请的律师，这次来警局是专程来解决你碰上的麻烦。”

锁链蜿蜒爬行，将长桌一分为二，女孩们隔着锁链与艾玛丽丝对视。艾玛丽丝只字不提自己来前和妮可的姑姑沟通过，沉默中，两个女孩面色各异。

她看向只挂了一把锁的妮可，对方是一个薄弱的突破口。

艾德里安是三起案件的第一位死者，死于混进眼药水里的沙/林/毒/剂。

妮可的手不安地握紧：“姑姑回哥谭的第一天，他上门拜访过。”

妮可委屈地辩解：“我没有，我姑姑不欢迎他，他在我们家待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艾玛丽丝面上不动声色：“这么说，你也认识特蕾莎女士？”

妮可支支吾吾，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嫌疑，不愿直说。

可。”

艾玛丽丝弯唇：“特蕾莎女士是你姑姑的朋友，据我们所知，你姑姑常常和她联系。”

妮可的姑姑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说了，包括两个女孩隐瞒的部分秘密。

艾玛丽丝加快语速：“而恰好，你恨他们三个，你是正统的猫头鹰，而他们三人不过是篡夺你们财产的小偷！”

“你没否认你恨她们。”艾玛丽丝冷声道，“警方调查过，那时候只有你和你姑姑在家。她完全有可能包庇你。”

艾玛丽丝恢复平静，她冷漠地盯着妮可：“你的日记可不是这么说的。”

妮可几乎没有同龄的朋友，她有记日记的习惯。这本日记在火灾中烧了一小半，留下了前面的部分。

妮可涨红了脸，她看着纸上狂乱的英文字母，没办法解释。她的解释更像狡辩：“那是之前的事，我不再这么想了。”

“我个人看来，你身旁的朋友更可疑。”话题引到克里斯汀身上，“我很想听她说说，她怎么会出现在你家？”

她咬紧牙关，来不及出声，妮可抢答：“不是她，着火以前，我看

默默观察的马库斯轻轻哼了一声：“你清楚你的处境吗，孩子，要是她没有问题，嫌疑就全落到你身上了。”

她感受到克里斯汀的视线，疑惑、戒备，妮可重复：“她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