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早就过了放学的时间，美丽的黄昏不再眷顾妮可，天幕染上紫色。哪怕是没有接触社会的学生也明白，哥谭即将迎来魑魅魍魉横行的时刻。

几个混混歪歪扭扭地走过来，身上散发着一股飞/叶/子的臭味。其中一人身子一倒撞向妮可的肩膀。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法庭失势后所有人都瞧不起自己。失去法庭的庇佑，她只是一个看过血腥秀的邪恶小女孩。

一群普通的有钱人，还不是哥谭最有钱的人。哥谭警察局只派了两个警察过来，爸爸妈

混混们朝她围拢，聚成一堵高大的人墙。

妮可翻了翻口袋，急忙从里面抽出好几张钞票：“我就只有这些了，你们都拿去。”

“你很有钱嘛。”喊住她的混混嘻嘻一笑。他和同伴对了一个眼色，直接抓住妮可的手，另一个人会意扒开妮可的衣服，上下摸索。

反胃的呕吐感在她胸口冲撞，她以为自己变成了在迷宫里亡命奔逃的受害者，而利爪的尖刀穿透她的胸膛，亮出染血的刀锋。

妮可抽了抽鼻子，混混们痛苦的呻/吟声涌进她的耳朵。她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到一个猩红的头盔。

妮可擦掉眼泪，慢吞吞抓起红头罩带来的包，里面的死猫头鹰和粘液都被处理掉了，留下她的作业和课本。

他把那些东西递到妮可面前：“你的。”

女孩慢吞吞地站起来，含泪问道：“你刚才一直跟着我，为什么在他们围住我的时候不来救我？”

这应该是真话，但妮可忍不住埋怨：“你明明都看到了我在学校的样子，为什么不帮我？”

妮可反驳：“我们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妮可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们天生不

“这就是你和你的父母愚蠢的地方。”红头罩不客气道，“你们选择玩愚蠢的游戏，就要做好自己成为输家的准备。”

她听到一句散漫的回答：“女孩，我们每时每刻都做好了输掉比赛的准备。”

头罩的白膜对上妮可的眼睛。

但红头罩没有多说，他抱起双臂，似是无意地瞥了一眼妮可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管家在家里。”妮可小声说。

“我姑姑马上要到哥谭了。”妮可道。

红头罩只说：“打电话给管家。”

他们在沉默中等待，夜色越来越浓。妮可焦躁不安地打量自己的脚尖，心里想着红头罩什么时候能离开。

他最好是在管家过来的前一刻识相地消失，省去妮可和管家解释的麻烦。

她所拥有的东西，性格、品性、思想，是她天生就有的，还是父母和法庭培养的结果？

坏人遇难也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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