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阿德金斯会是那个跟踪他多日的雨衣女吗？

一个稚嫩的、天真的、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学了点手段，就以为自己能改变哥谭。

他拨打了女朋友马尔卡西的电话：“亲爱的，我有事需要你帮忙。”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雾气过肺，“记得带枪来。”

肯齐被铁链捆在椅子上，半张脸肿胀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他呜呜求饶：“我没有……没有出卖你……吉米，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们做‘生意’赚钱，肯齐，你是想断了所有人的财路。”科里根说。

他熟练地戴上用来勘察案发现场的一次性医疗检查手套，拆开肯齐的警/枪，检查其中的子弹。

马尔卡西松开锁链，肯齐咳嗽起来，贪婪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所以我们用刀子宰了他，给阿德金斯打点成/瘾的东西。”科里根指着肯齐，“我再找约翰作证，说他盯着阿德金斯很久了。证物有一个大概的逻辑链就行，剩下的我们都能改。”

她拿起刀，在肯齐的腹部比划，研究怎么扎更像一场暴/力所致的意外。

这时，一片黄色的衣角落进他的余光里。高大的影子披着亮黄的雨衣，一脚踹开仓库的大门。

科里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雨衣包裹着男性高大壮实的躯体，男人抬手，两只枪口对准科里根和马尔卡西！

“啊！”

科里根死死趴在墙根，他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渺小，时间那么漫长，他快要以为那人弹匣里的子弹用之不尽了。

他顾不上自己中枪的女朋友，冒头冲进雨里。

家不安全，警察局不安全，只有芬尼根酒吧，他是那儿的王，王只有在自己的领地里才安全。

一张张模糊的脸关切地问：“吉米，你还好吗？”

他吓破了胆。死亡贴着他的脸向他问好。

穿雨衣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蝙蝠、蝙蝠侠为什么不来救他，蝙蝠侠为什么不抓住那个该死的雨衣女，把她摔成碎块！警察！警察都在吃白饭吗？重案组的人为什么不保护他？！

科里根迟

肯齐手里拿着他的警/枪，他靠在门上，双脚打颤。

他拔掉了保险栓！

数只枪口瞄准肯齐，那是一把把警/枪，它们原本应该用来保护市民。

肯齐神经质地喃喃：“没有退路了，我无路可走……我们不是朋友，这里没有朋友，我们是一群报团横行的敌人。

一声枪/响！

不知是谁扔出了一枚烟/雾/弹，一声声枪/响在灰白的雾气中炸开。科里根大脑一阵恍惚，再是剧烈的疼痛和烧灼感。

他中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