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们一起在便利店买了三明治和甜甜圈，在分道扬镳前交换了电话号码。

第二天的报纸刊登了米勒港仓库凶杀案，警方对现场信息的保护很到位，没有凶案现场的照片流传出来。

艾玛丽丝整理好普法宣传的稿件，背上包蹬出自行车。她的两条腿酸得要命，但骑车总比走路强。

“杜雷大概率不是犯人，”艾玛丽丝说，“如果只是在法庭上为他辩护，不难。”

艾玛丽丝在自动贩卖机边上买了水，“这是我的业务范围，奥尼尔太太，不必感谢我。”

索性第

杰克果然在第一排。他换了新的绷带，只在缝隙间露出两只眼睛，是一只新鲜做好的木乃伊。

讲到一半，坐在最后一排的奥尼尔太太偷偷溜了出去，宣传快结束时坐回来。艾玛丽丝在演讲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浅浅飘过，两个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闯进多功能厅。

义工哆哆嗦嗦：“什、什么杜雷？”

他的同伴是一个脖子上满是纹身的金发白人。白人森森的目光扫视全场，在一群惊慌失措的人中捕捉到悄悄后退的奥尼尔夫人。

他把所有人赶到多功能厅的一角，连演讲台上的艾玛丽丝和杰克都被推了过去。活动中心几乎所有人都在这里。

白人看向奥尼尔夫人：“你是杜雷的妈，你儿子肯定和你有联系吧？”

“她在说谎！”

人群中响起压抑的惊呼，很快被白人挥舞着手里的铁块镇压。

艾玛丽丝默契地朝他身前挪了挪，挡住他在手机屏幕上盲敲的手。

白人和黑人对视。

人道：“消息有误？”

他打开枪上的保险栓，一个人走出去。艾玛丽丝松了一口气，杰克对她比了一个枪的手势。

黑人猝不及防被撞摔在地，手上的枪摔飞到轮椅下边。艾玛丽丝紧跟一脚，把枪踢进窄小的柜子底下。

两个舞着枪的傻瓜搭档一左一右被警察铐住双手，塞进警车里。

她瞠目，目光移到杰克身上。

“只要计算警察巡逻的路线和时间就能得出结果。在楼顶的天台发呆时，我注意到警车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点路过附近的十字路口。”

她推着杰克走到多功能厅门口，两个警察正准备搜一搜多功能厅边上的小房间。

话音未落地，门从里侧哐当一下推开，黑衣人如炮弹般撞开两个警察，笔直地朝艾玛丽丝冲过来。

“别过来！我不想伤人！”

她脑袋里的炸药包要爆开了：“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