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顿了顿：“在那些有超级反派的场合，他们和街头马仔一样，只能当背景板。”

艾玛丽丝肃然：“我明天开始锻炼身体。”

他搂住达米安的肩膀，对艾玛丽丝笑道：“谢谢你，艾玛小姐——我还是叫你艾玛吧。你为达米安付出了太多，双倍委托金是你应得的。”

艾玛丽丝说：“没关系。”

“嗯，”迪克说，“这就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

“这是我今天听到第二好的消息。”艾玛丽丝说。

今天她有一下午时间挥霍，不用操心明天的辩护。

中途路过一家大减价的百货超市，艾玛丽丝又去买了新西装、闹钟、床头柜和窗帘，还有一辆自行车。

安窗帘和拼床头柜花了她一下午

她现在才有时间关注自己的事。三天过去，她的脑袋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别说银行卡密码，她连自己有没有家人、家住哪里都不知道。

艾玛丽丝从沙发上窜起来。给索莱娜打了一个电话，约好明天的午餐。

夜晚变成一大捧遮羞布盖在天际时，她把食物摆上窗台，随后眼睛一眨不眨，毫不动摇地盯住窗台。

搅局者从窗户顶上冒出一个头，金色长发如瀑垂下，“哇，你准备了好多吃的东西。”

“狡猾，”搅局者跳下来，扯了扯自己盖住半张脸的面罩，“蝠战士从不摘下自己的面罩。”

“哼哼。”搅局者叉着腰。

今夜有很多人忙碌。

罗宾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你觉得哪里发生了什么？”

“是啊，”罗宾尖锐道，“要是一群罪犯组织大规模的越狱行动，他们第一个处理的就是那些没用的蝙蝠小东西。”

蝙蝠飞机在阿卡姆岛北边降落，蝙蝠侠和罗宾悄悄潜入疯人院内。奇怪的是，这里的警卫仍在值守，没人发现怪异之处。

他们连忙赶往监禁室。

一个小小的、漆黑的玩偶被铁链捆在火刑架上，火舌舔舐它胸口的蝙蝠标志，披风在滚烫的浓烟中化作灰烬。

一个又一个疯人院的住客拥簇着火刑架，他们欢呼、抽泣，随火焰映照在墙上的影子高举双臂舞动。

警卫惊呆了，下一秒他看到罗宾扑了上去，如同一只暴怒的幼狮。

他抓住一个罪犯的头发撞向火刑架，被蝙蝠侠拦住。

“放手，”罗宾嘶吼着，“我要杀了他们，我会把他们切成一千块，一块一块扔进哥谭河喂鱼！”

罗宾的牙咬住腮帮，一丝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来。

他渐渐平息下来。

“他的玩笑比这更低劣。”罗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