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但是，这和被告的谋杀行为无关。”

“辩方戳穿了证人的目击证言，恰恰成为了证人的不在场证明。被告小韦恩先生没有任何被疯帽匠操控的痕迹，他被捉弄后郁气难消，在离开酒店的中途折返，犯下这起大案！”

艾玛丽丝胡搅蛮缠：“检察官，你敢当着被告的面指责他小心眼吗！”

检察官和她对着拍桌：“他就是靠心眼小、脾气傲和喜欢小动物出名的！”

“这种细节可有可无，”检察官摇头，“只是一枚胸针而已。”

她拿出芮妮给她的资料。

“感谢哥谭重案组的努力，两位警探花了一下午时间进行走访。在这十分钟里，有一位流浪汉待在哥谭皇家酒店的后门。他拒绝出庭，但我们带来了他的证言。”

只有几个人的法庭太安静了，艾玛丽丝说完，无人响应。

检察官瞪了她两秒，居然噗呲一声笑出来。

他的眼球像浮在水面上的一只气球

“你只是证明了达米安没有走酒店后门回去而已，谁能保证他离开和回去走了同一条路？”

他以为艾玛丽丝会暴怒，或是露出胆怯受挫的神情，但是她没有。

“不，被拍到的人不是达米安·韦恩。”

“拜托，我们生活的时代是一群外星人、半神和蒙面义警在保护地球，每周你都能在报纸上看到一个新的超能力者。”

“我们有多出来的胸针，有没目击到达米安返回的证词，我们还有参与本案的第二个超级罪犯！”

艾玛丽丝无视了他，正如他在法院门口无视自己。

艾玛丽丝猛一拍桌：“他为什么不直接操控凯莉去杀人？”

“我知道哥谭恰好有一个人，他的能力足以完美地欺骗每一个摄像头、每一个人的眼睛。”

检察官棕褐的眼睛烙在艾玛丽丝视网膜深处，他似乎不需要眨眼。

法官轻轻咳嗽一声：“你们不要闹得太激烈，休庭吧，我们暂时休庭。”

法官一个哆嗦，法槌差点敲空。

他讽刺道：“短时间分析泥脸掉落物的技术只有蝙蝠有，你要仰仗蝙蝠侠解决一切吗？让一个打扮成飞天老鼠的人替你寻找证据、

他咏叹道：“一个不合法的编外警察，一个试图把自己包装成正义的制服狂徒。”

艾玛丽丝脸色平静，她眼里只有检察官、被告、证人和法官，只有法庭。

她的眼睛落下去，看向公诉台——公诉台遮住的某样东西。

而这些人，检察官都不在意。他只牢牢看着她，目光狂热。

芮妮在检察官的视野盲区里比数。

艾玛丽丝说：“今早我碰见你的时候，你裤腿上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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