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法警们的行动速度很快，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切都结束了。”

索莱娜扔掉烟，郑重道：“放弃这个案子吧，艾玛。有很多人想借达米安·韦恩的事探探韦恩集团的风向，你掺和进去没好处。”

索莱娜继续道：“你做得够多了，现在退出不必担心韦恩的报复。你可以回西科尼法律事务所工作，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这里的沉默份量太多了，使得艾玛丽丝坐立难安，她不擅长处理眼前的局面，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她琢磨了一句很帅气的台词，说得很小心：“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不是我的风格。”

她轻轻碾了碾艾玛丽丝破碎的袖口：“西科尼法律事务所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工作。

她失踪一上午的委托人被他大哥领过来，臭着一张脸躲在角落里。

他等不及艾玛丽丝答应，急匆匆地走了。

艾玛丽丝一句话戳破了他平静的假象：“你的嘴巴怎么了？”

“好吧，”艾玛丽丝又好奇地看了一眼，“我只是问问。”

“别问。”达米安冷漠道，“关心你该关心的事。”

达米安做了一个深呼吸。

“既然提到了这个问题，我相信你会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艾玛丽丝振奋地坐直身体，“快，请务必告诉我他们过得很惨。”

他矜持地微抬下巴：“我要承认，伪装成抢劫是有点小聪明的做法，不过仅此而已。”

“我委托了罗宾调查这件事，他只用了一晚上处理整个小帮派，追踪上家，收集所有证据寄给无能的警察。”

“在后巷向你挥棒球棍的人正蹲在gcpd负一层的拘留室，指使他们的人关在隔壁。每人至少失去了三颗牙。”

艾玛丽丝摸了摸后脑勺，隔着发丝感受到结痂的伤疤。

矮个子委托人只给艾玛丽丝留下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和漆黑的后脑勺。

潇洒的背影

她猜测：“芮妮很友善，你不必害羞。”

芮妮倒不在意午餐和谁一起吃的问题。她看上去随时可能随机扎进一个幸运餐盘里。迪克看她的目光充满感同身受的同情。

艾玛丽丝担忧地从车窗往外望，芮妮家的窗口变成一个小点。

“希望她不会睡在浴缸里。”迪克同样祈祷着。

临下车前，他递给艾玛丽丝一个沉甸甸的大保险箱。

“你的委托金，密码是第一次开庭的日期。但我觉得银行卡更方便，你记得怎么补办吗，我们可以帮你。”

她提着钱箱，手和心脏都有一种欢乐的踏实感。

她也不管明天见不见得到两个人，踮着脚雀跃地奔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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