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检察官做作地推了推眼镜：“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回来了，同时具备作案的动机和作案的条件。”

艾玛丽丝狠狠一拍桌，“他都回家找他的狗去了，难道杀一个无辜女孩比陪伴可爱的狗狗更重要吗？”

艾玛丽丝讪讪一笑：“我只是提出一个疑问。”

检察官说：“事实是，证人目击到他在19时10分前出现在b103号房门外。”

可能包括他愚钝的辩护律师。

凯莉低着头，她缓了几秒，迟钝地回答：“我在电梯里，电梯门开时达米安正好走出消防通道，他没看到我。”

凯莉生硬道：“是的。”

艾玛丽丝在“风之魔法”的buff上犹豫，霎那间，迪克的话取代了她心中的迷茫。

“异议！”

女孩被她吓了一跳，倒退两步，帽檐发颤。

“你没想过他为什么要走消防楼梯，你只是在别人那里听到了这个线索——达米安从消防楼梯离开。凑巧，你刚到法院就被检察官传唤上台作证，也没有听到芮妮的证言。”

“不然你就该知道，那段时间电梯在检修！”

“我……我不知道，我上楼时电梯是好的。”

“不对！”

“这些东西都在我们的调查报告里，发现尸体的人搭乘了检修后的第一班电梯！”

“肃静！”

两个警卫扣住芮妮的肩膀，被芮妮不客气地挣开，“我自己会走。”

检察官恶狠狠地瞪了芮妮离开的方向一眼，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挂着。

一众哗然，法官简直要把法槌敲烂了。

监控拍到了达米安第一次走进消防通道下楼，他神色不耐，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情景都能对上。

装、胸针，无论谁来看，这都和十五分钟前离开的是同一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一个部件有变化。

监控拍到了来人的正面，不管怎么看，他就是达米安。

达米安一直没有告诉艾玛丽丝他当晚的行程，迪克也帮他隐瞒。艾玛丽丝很确定回家陪狗不过是他们昨晚想出来的说辞。

她垂死挣扎：“谁能证明监控里的人是达米安，不是别人的伪装？”

检察官唏嘘不已：“看来昨天的袭击打坏了辩护人的脑子，拿了韦恩的钱快去医院治治吧。”

在芮妮提供的监控视频里，达米安把它解掉扔进了垃圾桶，又捡了回来用手帕包着。

艾玛丽丝艰难道：“我不认为我的委托人会戴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东西，这枚胸针有什么非戴不可的意义吗？”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